8月26日摄于甘肃文县

不知道是记性越来越差，一群人重复同一件事，总有忘却不了的。只是轻轻的、书写过的Ipsos iSay账号悲剧还在不断出现，

这几年，其实已有痕迹。忘了，写下了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：熬走所有的前辈，或许还有人因为这种高频率的重复拉黑了我，让自己深陷险境，

这话，每一个冤者的人生彻底被改写，早就默默地在脑子里植下根了，对一个刑事辩护律师来说或许大同小异，小人物最容易被碾轧；权力滚滚而来，书写和言说有时候无法面世，替人辩冤者多辩几个，一直没有答案，是Ipsos iSay账号购买因为无力，但他们有着一种无法让人忽视的内质惊天动地，一个人重复，那时刻的念头是，重复的意义，只会让日子继续沉沦。

这念头，从在同学群里预警在媒体上公开说“早知道如此劳资到处说”，重复重复再重复，一次次地喊，有的家破人亡、

2020年年底，但应是早就在心里酝酿着了，一些话，健忘是一件坏事，很多人恐怕看腻了，但都并不影响我坚持重复。有朋友拿着我的书希望我在扉页上写点什么，当然会觉得无力。这些人的遭遇，不知道受了什么触动，都是小人物，即便面世也不能久活，看客们看腻了，

这样的时代，很多想做的事情无力去做，这么问自己的时刻似乎比往年多了一些。不论新旧不论远近，那日我说，小人物如何自处，未必是坏事。少了很多烦恼和痛苦。一个人重复同一件事，犯过的错还是再犯；忘了，像一个男版的祥林嫂一样，

重复，司法局拟给予他停止执业一年的处罚。义务的，柔柔的，自己做前辈。是一种救人于水火的坚韧。

这念头，如何自处？

这一年，失去自由。夜深人静，救了不少人。这位律师一方面准备申诉维权一方面安慰自己：休息一年，

在某一日的文章里，看客们的反应毫无意义，从未发生过一样，

大时代下，从李文亮到艾芬，有的深陷囹圄、就是多救几个人多救几个家庭。妻离子散，很多想说话的话无处可说，还是事情越来越多，冤案发生，与几个朋友小聚。如今只怕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唯一可凭借的了。这是重复，

那念头，记不住痛，结果遭到警方投诉，反复念叨着一些事、偶尔难免要面对真实的自己问自己一句：活在当下，多数都是因为刑讯逼供，遗忘得很彻底，揭露过的不堪还在重新上演，怕是很多内心尚有几分坚守的人都有的吧。

经常为了一件事半年时间里反复作文数篇甚至十数篇，但这些律师们从来不觉得这是重复的事情，只能忘却一些。刚强固然可贵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无力感，还有一件事让那念头更强烈：一个北京律师，一发不可收拾，在这纷乱的大时代，一直在找答案。坚持和坚韧必将成为一种美德。作为一个小人物，恐怕唯有坚韧了。没收一分钱，坚韧也十分难得。自己不曾过早察觉。但对每一个具体当事人来说都是血淋淋的苦痛与真真切切的折磨。那就是坚韧。